終於有機會看藝術館的國畫展。仇英的《臨清明上河圖》只是走馬看花的欣賞,沒太大感覺,反而其他作品卻令我看得像劉姥姥進大觀園般歎為觀止--原來水墨畫無論題材與技巧都較西方走前那麼多,我的無知真教人汗顏。
特別喜歡陳容的《墨龍》,其潑、塗等技巧不正正是abstract expressionism 那一套嗎?但比人家足足早了七百年。米友仁的《瀟湘奇觀圖卷》用的點墨,也比pointilism早了九百年,而且沒Seurat那麼 gimmicky,意境也高幾皮。李嵩的《骷髏幻戲圖頁》,簡直是Hogarth再加荷蘭十七世紀流行的vanitas,畫中賣藝人與傀儡、姊姊與弟弟、藝人與妻子等幾組人物互相對比輝影,既表達生活的無奈又不失幽默,實在是難得的傑作。
最後謝謝同學仔阿高送門票給我看,不然以我的懶惰最後肯定miss了這次展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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