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很難猜度一個導演背後的意圖。在《麥收》的Q&A有觀眾問他主角苗紅有否看過這部戲,他答還沒有時間讓她看,但影片今年三月至今已去過多個影展,很難相信幾個月來也找不到時間。我也問過徐童在剪接時有否讓她看,他回答說覺得後期工作是導演的責任,被拍者的工作拍攝完便結束。這回答有點傲漫,畢竟通過剪接、音樂、旁白、字幕等後期效果,可以大大影響觀眾對被拍者的印像,一個人同意被拍攝是否等於他把所有話事權全歸於你?陰謀論的想法是他不想給苗紅機會打退堂鼓。
紀錄片的道德責任是個有趣的課題,跟所有的道德論一樣沒有絕對的對與錯,每個地方、每個作者的做法也有不同。西方的做法是用法律來規限,拍攝前先簽好同意書。但在現場被訪者接過字體密麻麻的一張紙,很多時都求其簽個名就算,並不知道一般同意書都是有利拍攝者,像在Bruno裡面出鏡的人,大部分都真的以為自己正參與一個奧地利電視節目。
上圖是我在韓國拍的唯一一張相。左起是我,徐童,兩個電影節志願者,日本評審Tomiyama Katsue,電影節冊劃Park Ki Y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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