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August 16, 2008

瘋人瘋語


有天跟Plato散步,她落後了數十呎,追上來時經過一對父子。孩子大概十歲吧,父親應有五十多,小孩看見Plato,說:「狗呀,好驚呀!」
「使乜驚呀,我一棍就打死佢!」拿著行山棒的父親越說越咬牙切齒,而且聲浪漸高,應是說給我聽的。「唔止狗呀,人我都打死呀,X你老母西,我未殺過人咩?我十六歲就殺人,我一棍就au落去,睇佢死未!」
我有一刻想報警的衝動,不是因為Plato,而是他兒子:這一幕應為他帶來童年陰影吧,長大後會否對狗有莫名的恐懼或仇恨?但我想警方大多不會因為我一面之詞把兒子交由社署看管吧,唯有作罷。
有否發覺香港心理不平衡的人超多?我有一個theory,就是香港conform的壓力太大,不像外地有較大的包容性和不同的次文化給志同道合的人聚在一起和社交,香港的「異類」在扭曲的環境下成長,長大後在主流社會內假扮正常人,他們的異常便在一些不恰當的場合顯露出來。
所以我很為陳巧文擔心。在外國,她只會是云云激進學生的其中一個,校園內外都有很多不同的組織可參與,有很多networks可以滋養她的思想。在香港她卻被看成妖魔,到處被人指指點點,只能在一個vacuum裡孤軍作戰。長期這樣她很容易變得孤芳自嘗,或鑽牛角尖,難保有天不會變成一個駡街的瘋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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