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une 29, 2008

Friendship interrupted

Several times in my life I have made a conscious decision to cut certain people off from my life, usually because they have somehow failed to fulfill their end of the friendship bargain. I can't say I regret any of these decisions. I've always believed that in friendship one needs to go for quality, not quantity.

The one exception was from the time when I was about 16, living in London, Ontario. I had this friend, a schoolmate from Regina Mundi College. I don't even remember his name now. He lived in my area in the north of the city, and we used to ride the school bus together everyday. For a while we were inseparable. He was intelligent and kind, and was really nice to my mentally challenged sister.
He had dark, olive color complexion, and the kids at school called him Jewish (which he couldn't be, since Reina Mundi was a Catholic school), the first time I heard the word used in a pejorative sense. But it wasn't his race that worried me as much as the fact that he's kind of geeky (another new word I'd learned). The insecure teenage boy in me was worried that I'd be tainted by being associated with him. So one day, I just decided to drop him, cold. I can still recall the hurt, confused look on his face as I told him not to call me again. Oh the sins of my youth! Whatever your name is, wherever you are, I am so truly sorry.

Sunday, June 22, 2008

文藝/悶藝

電影評論中最被濫用的字眼大概是「藝術電影」了。一百年的電影歷史中,能稱得上藝術的沒有太多部。或許應這樣說,a great many films have artistic pretension, but few achieve it. 有些人喜歡在鏡頭或敍事上弄花巧教人看不懂,便會被稱作藝術電影。更常見的是把故事性或娛樂性有意或無意(或無能)地降低,演員全程鞋口鞋面,便被誤稱作藝術電影。後者在中港台特別普遍,這裡的電影人一方面受了60年代的歐洲藝術電影薰陶/陶毒,另一方面受某些大師如侯考賢的影響,常以悶藝假冒藝術(也不排除這些大師的某些作品也有同樣嫌疑)。

我認為能稱作藝術的首先要master了film form,純熟精確地運用電影語言與敍事技巧,另一個criteria是命題夠廣或夠闊。闊的意思是故事要有普遍性,如《悲情城市》說的是一個家庭在228事件前後的經歷,但可成為那個時代台灣人的寫照。深的意思是故事背後的思想有一定的哲學性,表達出人生在世的意義。

用後者作標準,便會發覺藝術電影在香港幾乎絕無僅有。徐克、杜Sir拍的是有個人風格的類型片,許鞍華、關錦鵬、王家衛拍的是有特色的melodrama,新一代的更不用說是膚淺而稍具攝影風格的類型片。不知是受地域所限(island vision?)或是教育制度、社會風氣等因素影響,香港的電影人給人的感覺總是視點狹窄,沒有大氣。melodrama,或可稱文藝片與藝術片最大的分別是文藝片關注的只是戲中的角色與人物,戲中人的遭遇就是影片的be all and end all,而藝術片則有普及性.

所以Innaritu是藝術,David Fincher不是,布烈遜是,Coen Brothers 不是。Woody Allen 是,Soderberg不是. 這種分野好像splitting hair, after all,好戲便是好戲,而且好的類型片可能比壞的藝術片更enjoyable. 最大的問題是有些人拍的其實是類型片但卻以為自己在拍藝術片,不好好處理類型片應有的元素(人物,故事),把藝術變成悶藝,這才是最要不得。近期例子:《青苔》。

Saturday, June 21, 2008

藝術的意義

很多人為了創作而創作,拍野的目的只是為了實現導演野心,為了證明自己,為自己生命添姿彩。我認為藝術不是為生命而服務,反而是生命為藝術服務。這世界太多沒有必要的作品,太多沒有意義的電影。最近看了一集很感人的《鏗鏘集》,短短半小時的紀錄片,探討一個癌症病人和她女兒怎樣面對死亡,從而反思生命的意義,拍得比大部分電影作品更感人更有意思。

http://www.rthk.org.hk/rthk/tv/hkcc/20080615.html

Friday, June 20, 2008

柏拉圖式戀愛


搬了來新屋,最開心的應是Plato,除了有大一點的空間活動外,還可堂堂正正的出外散步。放狗時發現原來很多香港人很怕狗,有些很誇張的離遠數十呎已閃避甚至發出怪叫,連小孩子也是這樣,大概是受了大人的影響。小孩與狗是天生的伴侶,大概因為他們身高差不多,Plato每次看到小孩都十分興奮,香港很多的小孩失去了這個connection我覺得是十分可惜的事。

來過我家的朋友都說Plato太過瘋狂和熱情,她會死命的纏著人家玩耍,尾巴像羅旋杖般搖不停擺動,又輕咬人家的手指直到大家都吃不消。我認為這是因為她還年幼,大個女時應會安定一點,所以並不打算「教」她減少熱情(也覺得教不了),在她眼中所有人類都是她朋友,這份天真正是她可愛之處,實在不忍discourage她。

有人問為何她叫Plato,是因為對我來說她是一隻ideal的狗,而我對她的愛也是柏拉圖式的完美的愛,哈哈,是不是很肉麻?

Sunday, June 15, 2008

港產片中的印巴人士


華人演員常投訴荷李活總是將華人角色醜化,不是演黑幫便是妓女,但港產片何嘗不是這樣對待少數民族?最近看《青苔》,片中喬寶寶飾演心狠手辣的古惑仔,片末更與另一幫印巴藉賊激戰至兩敗俱傷。但喬寶寶的角色有很多對白,在戲中的角色舉足輕重,相對其他在港產片出現的南亞人士已算得到善待。

在韋家輝的《喜馬拉亞星》,鄭中基、張柏芝扮印度人攪笑--很難想像荷李活會拍一部故事背景在中國的喜劇,叫西人貼膠紙把眼角「戚起」扮中國人吧,但當時好像沒有印度人出來大呼「辱印」。杜琪峰的《大隻佬》有一個神秘印度人,在黑夜中與張柏芝相遇,全片好像沒對白,作用只是製造玄疑鬼怪氣氛。《重慶森林》中重慶大廈的印巴人,全部都從事走私犯毒工作。陳果的《人民公廁》裡其中一段講述在港出生的印度青年回國尋根,角色算較為正面,但可笑的是他們選角時不知道演印度青年的兩位少年其實是巴基斯坦人,直到他們在印度入境時遇上困難才知道。印巴人士與華人在香港共處了一百五十年有多,但到今時今日民族之間還存在很大的鴻溝。

Wednesday, June 4, 2008

太陽能熱水爐


新居內我最喜歡的家具不是沙發或衣柜而是這個太陽能熱水爐,給我安裝的公司說這是沙田區第一部!這個大陸製熱水爐有20枝發熱管,水箱容量140升,足夠三人用。它有電子顯示屏顯示水溫,這幾天都陰天下雨,居然水溫也有42度。一旦水溫低於40度,電發熱管便自動把水加熱,而且這太陽能發熱管不是靠陽光加熱而是UV光,所以連續多時沒有太陽也不怕。現在每次洗澡時想起熱水都是由太陽能提供便十分開心,我唯一擔心的是冬天水會否不夠熱。

香港的環保工作十分落後,鄰近地區如台灣早在十年前已對太陽能熱水爐作補貼以鼓勵更多人使用,但香港只由機電工程署出了一本小冊子介紹有關技術。這熱水爐連安裝要九千元,已是我查詢過的幾間之中最便宜的了,最貴一間要三萬多。我這樣的獨居人士安裝其實並不化算,我計算過,要省回九千元電費沒有十年也要七八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