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August 26, 2009
紀錄片的道德責任
紀錄片的道德責任是個有趣的課題,跟所有的道德論一樣沒有絕對的對與錯,每個地方、每個作者的做法也有不同。西方的做法是用法律來規限,拍攝前先簽好同意書。但在現場被訪者接過字體密麻麻的一張紙,很多時都求其簽個名就算,並不知道一般同意書都是有利拍攝者,像在Bruno裡面出鏡的人,大部分都真的以為自己正參與一個奧地利電視節目。
上圖是我在韓國拍的唯一一張相。左起是我,徐童,兩個電影節志願者,日本評審Tomiyama Katsue,電影節冊劃Park Ki Yong。
Monday, August 24, 2009
《麥收》
Thursday, August 20, 2009
Lou Ye's Spring Fever
Wednesday, August 12, 2009
驗毒與驗腦
今天個人資料私隱專員吳斌透露政府從未就驗毒方案諮詢公署。政府討論驗毒時一定有教育局、保安局、律政師及各式AO參與,這些月薪數十萬的人開會時竟然無人說:「不如我地下次開會時邀請私穩專員來俾D意見吧。」可見整個校本驗毒計劃的粗疏和急就章。
另外今天城大法律學院副院長顧敏康在明報撰文 指出「校本驗毒計劃應以強制為原則」,並引述新澤西州訴T.L.O.一案為依據。該案中女學生因吸煙被要求搜查書包,過程中找到女學生涉大麻交易證據。被告的女學生反指學校違反第四修正案(即規定政府搜查和扣押的行為必須是合理的,否則就會侵犯當事人的私隱權),後來法庭判學校沒違法,但整案的關鍵在於校方有沒有合理疑點去搜查人家的書包,該案中學生在學校食煙犯規,構成合理疑點,但香港的校本驗毒是隨機抽樣,不是叫懷疑吸毒的學生驗毒,跟美國案例風馬牛不相及,更不可能成為香港校本驗毒的法理依據。身為法律學院副院長竟胡塗至此,實在令人驚訝。
Tuesday, August 11, 2009
Jia Zhangke and Rebiya Kadeer
(from The New Yorker)
The film director Jia Zhangke, whom I profiled earlier this year in the magazine, has pulled out of the Melbourne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 to avoid appearing beside Rebiya Kadeer, the exiled Uighur leader whom the Chinese government has accused of instigating the recent riots in Xinjiang. (Kadeer is the subject of a documentary, “10 Conditions of Love,” which will also be shown at the festival.) Jia and his production company, Xstream productions, released a statement in Chinese this week, portions of which I’ve translated: We have no interest in meddling with the festival’s freedom of artistic exchange. Withdrawing from Melbourne is, rather, a kind of self-restraint. Xinjiang history is not something I’m well acquainted with, but the recent Urumqi violent incident was only two weeks ago, and I, at a minimum, should take a cautious approach. I don’t want to do anything that would tarnish those who died.
The decision to withdraw has startled fans overseas, some of whom tend to view Jia as a political rebel. But that portrait has always struck me as an oversimplification that fails to capture the nuances of his position in China. He is, emphatically, not a dissident director. He made an explicit choice years ago to submit his films to censorship in order to gain a broader audience. As he has told me, “Marginalization can be a kind of pleasant stance—I really admire many of those people—but I would rather expend enormous energy trying to dance with the many levels of the era in which we live.” Given the mood in China these days and the intensity of the official campaign against Kadeer, there is little question in my mind that if Jia had appeared at the festival with Kadeer he would have run into political problems at home. It’s not impossible to imagine that his films might have encountered distribution problems or his funding sources would have come under more serious scrutiny. (See the experience of the Gongmeng law firm.) Whether his foreign fans like it or not, Jia has decided that he would rather work within the system, and with his budgets reaching into the millions of dollars these days, it is understandable that he is more cautious than he once was about whether his films have a commercial future.
None of this is likely to assuage critics abroad who will interpret this as arguably China’s greatest living director bending to the autocratic demands of the government. But reading his comments today, I am reminded that the interpretation of the violence in Xinjiang looks very different to Chinese observers—even ones we think of as liberals—than it does to foreigners. As he has throughout his career, Jia has read the political winds and arrived at a tough, polarizing decision.
Tough decision? Dude, it's a no brainer.
If you want to get ahead, bow down to the master. What's so tough about that?
Sunday, August 9, 2009
校本驗毒唔止唔work,還會有反效果
練乙錚昨天那篇文章, 已清楚說明根據外國經驗校本驗毒係唔work的,他提到的其中一篇研究前兩天我剛巧download了,到這裡補充一下。這個由University of Michigan 的Yamaguchi, Johnston and O'Malley作的研究,比較有作校本驗毒的學校與沒有的學生吸毒率,發現兩者分別不大,即是說校本驗毒未能起到壓止學生吸毒的作用。
"There are still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in marijuana use or the use of other illicit drugs as a function of whether or not the school has (a)drug testing of any kind, (b) drug testing of students based on cause or suspicion, or (c) drug testing of athletes. Nor is there evidence that the heavy drug-using segment of the student population, specifically, is deterred from using marijuana or other illicit drugs by random or for cause testing."
更令人憂慮的,是研究指出有作校本驗毒的學校的學生吸食大麻以外的毒品比率,竟比沒有驗毒的學校的學生更高!其中一個原因可能是學生減少吸食他們認為能被驗出來的大麻,轉而吸食其他他們認為不會被驗出來的其他毒品。
"One could generate hypotheses to explain such a phenomenon, such as that testing leads students to reduce their use of drugs that can be detected (like marijuana) and to displace their use onto drugs that they think less likely to be detected."
校本驗毒勞民傷財(一次要百多元),為何不把資源投向社會服務幫助需要幫助的人?
Monday, August 3, 2009
一個並不獨立的「獨立導演」
中國的「獨立導演」賈樟柯,也加入到「愛國秀」的行列之中:日前,因為澳大利亞墨爾本國際電影節播放以熱比婭為中心人物的紀錄片《愛的十個條件》,並邀請 熱比婭出席,賈樟柯高調宣佈退出電影節。一時間,中國文藝界的知名人士紛紛表態強烈支持,如電影導演馮小剛便熱情澎湃地說:「電影節最應該體現的是正義。 而組委會邀請這樣的政治騙子參加,不僅讓一場文化盛筵變成了政治鬧劇,也把電影節自己的牌子給毀了。」
退出電影節毫不審慎
電影節的牌子是否被毀,不是由馮、賈二位導演說了算;熱比婭是不是「政治騙子」、達賴喇嘛是不是「衣冠禽獸」,也不是由中共當局和「愛國賊」們說 了算。賈樟柯在聲明中說:「新疆歷史並不是我個人諳熟的領域,但發生在烏魯木齊的暴力事件剛剛過去兩周,我想至少應該採取一種審慎的態度,不要讓自己無意 識的行為玷污那些死去的人們。」這個說法與他「毅然」退出的宣佈卻截然相反。這一退出絲毫不「審慎」。
新疆的暴力事件,有近因,即在廣東韶關打工的維族民工遭到暴力毆打甚至殺害;更有遠因,即長期以來中共的民族和宗教政策的嚴重失誤。將所有的罪責 都推給熱比婭這樣一位兩個孩子都在獄中、自己不得不流亡天涯的媽媽,怎麼說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國際社會普遍都沒有將熱比婭看作恐怖分子,既然賈樟柯 對新疆問題沒有研究,為甚麼就不假思索地接受中共的結論呢?何況迄今為止,中共並沒有公佈任何能夠證明熱比婭與暴力事件有關的確鑿證據。沒有證據,卻作有 罪推定,這是法治的國家和理性的公民的作為嗎?
而暴力事件中的死難者,既有被維族暴力分子殺害的漢族平民,也有被漢族軍警殺害的維族民眾。死者的詳細資料至今仍然是「國家機密」,如同六四被殺 害的學生和市民一樣,如同四川地震中死於豆腐渣校舍的學生和全國死於三鹿有毒奶粉的嬰孩一樣。同情心是必要的,但真正的同情心不是有選擇地同情一部份人, 而是同情所有人;不是只同情那些官方允許同情的人,而不同情那些官方不允許同情的人。如果賈導演真有同情心的話,不妨學學藝術家艾未未,將調查和發佈地震 中受難學生的真相,當作比藝術更加偉大的志業,而不惜付出博客被封、特務上門監視的代價。
巨星爭着演建國大片
賈樟柯確實拍攝過一些獨立電影,但隨着名氣越來越大,他的獨立性也越來越低。這在中國電影界是一種普遍現象:拍過《活着》的張藝謀成了奧運開幕式 的總導演,拍過《北京雜種》的張元接着去拍《江姐》。畢竟,進入「主旋律」是一個難以抵擋的誘惑。成龍大哥的榜樣立在那裏,想學的人多着呢。中共以巨資打 造的紀念奪取天下六十周年的「獻禮片」《建國大業》,不是有那麼多兩岸三地的巨星,爭先恐後地去「義務」出演嗎?所以,賈樟柯在一個正確的時間、正確的地 點、做了一個正確的選擇,黨媽媽會記住的,會有獎賞的。
余杰
中國獨立作家
Saturday, August 1, 2009
贾樟柯退出墨尔本影展 九成网友支持贾樟柯
昨 日记者致电贾樟柯的长期合作伙伴周强,退出影展的信函正是由他亲自撰写的。周强告诉记者,自己是17日才知道第58届墨尔本国际电影节将播放介绍“东突” 民族分裂分子的纪录片,并邀请热比娅到墨尔本出席电影节的消息。他介绍,当时是西河星汇的一个工作人员看到外电报道,转告了这个消息,周强立刻在电影节的 官网上查看,确认了这个消息,“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我不能接受这个纪录片在电影节上放映,更不能接受她作为嘉宾出席。”
周强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贾樟柯和唐晓白,两人都很惊讶,并一致决定退赛。
退赛原因
纯属自愿 没受到外界的任何暗示
在这份声明中,贾樟柯谈到了三点退出理由。首先,贾樟柯强调退出是出于影片导演和公司自己的决定,没有受到外界的任何暗示,他说:“发生在乌鲁木齐的暴力事件刚刚过去,我想至少应该采取一种审慎的态度,不要去玷污那些死去的人们。”
其次,贾樟柯称墨尔本国际电影节的政治意味越来越浓,除了热比娅纪录片的放映以及热比娅亲自出席电影节外,英国导演肯·洛奇也质疑墨尔本电影节的资金来源(编者注:指以色列政府的资助),称他们是在拿“带血的钱”办影展。
最 后,贾樟柯从个人的角度来说:“我们认为和热比娅同时出现在充满政治意味的墨尔本影展上,于我们的个人感情和行为底线是不能接受的,是不合适的。因此,公 司西河星汇全体一致决定退赛,以表达我们个人的态度和立场。”此前,贾樟柯在接受环球时报的采访时也曾表示:“7·5事件这场悲剧刚过去,那么多同胞的亡 灵尚未安息,出于中国人朴素的情感,我们不愿意和那样一部电影同时出现在一个平台上。”
冷眼看贾樟柯等退出墨尔本电影节
这两天的一个大事件,贾樟柯等人退出墨尔本国际电影节,以此抗议电影节计划播放热比娅的纪录片。
俨然一副大义凛然的英雄形象呈现在全国人民面前,各种新闻媒体更是争相报道,万千网民一边倒地支持。
不过,这“万千网民”中不包括我。我的眼睛是冷冷的,我的血液流速也是正常的,我的思想在独立思考判断。
贾樟柯等都清楚,做出此举势必造成轰动效应,绝对比参加那个什么鬼电影节影响大得多。在此之前,作为“大大网虫”的我,都不知道他们拍的这三部电影,更不知道他们还跑去墨尔本电影节凑热闹。这下,不但全国人民都知道了,而且还成了英雄,煞有“王者归来”之气魄。
看到这里,如果你觉得我在说贾樟柯等炒作,恭喜你,你错了。各位看官您抬眼往下看。
贾樟柯等退出的理由上面已经提到过了,我就在想,墨尔本电影节怎么就不能播放热比娅的纪录片?
热比娅是谁?曾经的新疆首富,原新疆工商联副主席、女企业家协会副会长,第八届全国政协委员。好一个驰骋于政商两届的风云人物,可谓要名有名,要利有 利。让人不解的,她叛逃了,叛变了中共。至此,她在中国大陆的名被搞臭了,利也没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一个夕阳垂垂之老妪放弃名利与中共决裂,我们不得 而知,更不能乱猜。
一段小插曲,我们回正题。
无可否认,热比娅是当今世界上一个不敢说举足轻重至少是很 有分量的人物。有人视其为英雄,有人视之为败类。导致天壤分歧的原因在于政治角度、意识形态等。那么,对于这样一个人,就更应该多去了解一下?外国人播放 一个纪录片,又有何不可?只因为大陆人民得到的信息说热比娅是个十恶不赦的民族分裂分子,就此抵制别人放个片子,说来还是自身本位思想在作怪。何谓本位思 想?就是以自己知道的为准,以自己认为的为准,不去独立思考和认知,更无任何怀疑精神。
热比娅这个人的功过是非,历史会去评判。泱泱大国的人民却连一个介绍她的纪录片都无法容忍,着实可怜可悲可叹。
自身本位思想判定是坏的、错的,则千方百计让所谓坏的、错的不见天日,无立足之地,表现在谩骂、栽赃、打压......这种做法暴露出的恰恰是我们的心 虚本质。就好似两个人因为纠纷吵架,在众人面前辩驳。强势的一方认为自己是对的,而不让对方讲话,甚至连对方露面都要打压,度量小的可怜。如果你确定自己 是对的,那还怕什么,让对方也来说也来辩,话不说不明,理不辨不清。
话说回来,电影节还不是让热比娅过来发表反华演说,仅仅是播放个纪录片而已。如果哪天某个电影节播放希特勒的纪录片,是不是所有参加者都要退出抗议呢?
亲爱的同胞们,理性一点好不好,你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正确的。
美国人已经发现了自己本位思想的错误而在逐渐改变。他们曾经毫无疑问地认为他们的意识形态是对的,进而“推销”给这个世界。结果,飞机撞大楼的天方夜谭都成了纪实文学。
同一个世界,这没错。但绝对不是同一个梦想。
战争有两大起源,一个是资源争夺,另一个就是意识形态碰撞。
不要把自己的意识强加给别人,你那么想,不代表别人也那么想。对还是错,往往难以说得清楚。雄赳赳气昂昂的志愿军打了一场朝鲜战争,无数同胞热血洒异 乡,从我们曾经的意识上讲,这肯定是对的。今天放眼半岛,南韩人民享受着资本主义丰硕成果,而朝鲜人民还在掐着肚皮高喊社会主义万岁。我们错了吗?不知 道,但改变了的是我们今天已经敢于怀疑自己。
中国与世界的融合必将越来越密切,中国的国民需要逐渐树立起大国国民应该有的气度。你高兴了就和人家玩,不高兴了就撂挑子不玩了,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吗?
据我所知,美国还有个奥斯卡吧。可从未见中国导演参加奥斯卡美国人退出抗议的。按我们的思维逻辑,美国人应该仇视来自红色中国的导演才对,他们不是一直都想颠覆中国的红色政权吗?
各大媒体都提到了贾樟柯在致墨尔本国际电影节组委会的一封信中说的话:“乌鲁木齐7月上旬发生了严重暴力事件,造成许多人丧生。多数死难者家属都认为,以热比娅为首的“世维会”对这一事件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得承认,对于乌鲁木齐发生的事情,我也为无辜的民众成了牺牲品为难过。我也不止一次地试想如果我当日走在乌鲁木齐大街上遭遇如此飞来横祸该是做何感想。
可是,对于贾樟柯所讲“多数死难者家属都认为,以热比娅为首的“世维会”对这一事件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样的说法,着实大汗淋漓。这里我们不去深究 乌鲁木齐的事情和热比娅以及什么“世维会”到底有没有关系。关于这个事件的信息来源,大陆民众都是听一家所言,普通民众对热比娅以及“世维会”可以说根本 就没什么了解。在大陆,了解这些内容是非常不容易而且是有高度风险的事情。那么,这些“多数死难者家属”又是如何断定的呢?自然,也是听说。贾樟柯作为一 个比普通人更有见识的导演,这样的说法是非常不恰当的。虽说现在还没有公布证据,就算公布了证据证明的确和热比娅有关,也不能借用死难者家属的名义来说 事。你个人那样认为的,就勇敢点直接说“我认为....”。把死难者家属摆上台面,无非就是为了先发制人说明自己是绝对正确、正义的,大家不需要有任何疑 问了。
要说贾樟柯之流,也太拿自己当大瓣蒜了。实际上,人家电影节多你们不多,少你们也不少。斜着眼瞅瞅中国大陆在国际影展上获 点小奖的那些片子,大多都是在表现中国的愚昧落后,让老外看笑话。就像一群老外吃着香蕉看中国送去的猴子在耍,看够了觉得开眼丢一根小小的烂香蕉作为所谓 的“肯定”。近年,大陆这边也送出去几部所谓的“大片”,无非就是大把烧钱造就的大场面外带空洞乏味不知所云的故事,和老外拍的大片一对比,啥也不说了。 我不是完美主义者,我不苛求中国导演拍出如《肖克申的救赎》一样深刻《泰坦尼克号》一样火爆的影片。当了导演,好好想想怎么干好自己应该干的事,别学人家 玩什么政治游戏,搞什么民族纠葛。有自己的看法和见解,发发博客也好,去墨尔本充什么英雄啊!除了换来一大群大陆民众盲目的叫好声以外,只给老外又多一个 论据来证明中国人真的是《丑陋的中国人》。
奴才的抗議 (轉貼自蘋果日報)
奉己 大陸自由撰稿人
達賴喇嘛擁有洛杉磯和舊金山的城市鑰匙,獲得過美 國國會金質獎章;他曾在柏林的勃蘭登堡門前發表演講,受到過德國總理默克爾的接見;他是巴黎的榮譽市民,也受到過法國總統薩爾科齊的接見;他是羅馬和威尼 斯的榮譽市民,而意大利總理貝盧斯科尼曾誣衊中國「把孩子煮了做肥料」……此外,李察基爾、莎朗史東、米亞花露……荷李活不乏「反華分子」,而在歐洲三大 電影節上展映過的,刻意「醜化中國人形象」的影片更是不勝枚舉──《小武》又算不算其中之一呢?當然,藝術和政治無關,抵制與否是個人的自由,旁人不便置 喙,問題是今後到底該怎樣對待奧斯卡金像獎,以及柏林金熊獎、戛納金棕櫚獎、威尼斯金獅獎呢?是一視同仁,還是厚此薄彼,但願賈樟柯不要讓那些此番為其鼓 掌喝采的人失望才好。
賈樟柯在發給媒體的聲明中表示,「我們認為和熱比婭同時出現在充滿政治意味的墨爾本影展上,於我們的個人感情和行為底線是不 能接受的,是不合適的。因此,公司西河星彙全體一致決定採取退出影展的方法以表達我們個人的態度和立場」。若說賈樟柯抵制墨爾本國際電影節是一種政治投 機,難免有誅心之論的嫌疑,可《小武》、《站台》被當局禁映的時候,他的「個人感情和行為底線」怎麼就接受了,他怎麼就沒有表達「個人的態度和立場」呢? 一個自身權利受到侵犯連屁都不敢放一個的「屁民」,突然高調的跳出來,怎能不令人懷疑其背後的動機?這種廉價的抗議,不過是一場撒嬌式的「愛國表演」而 已!
上梁山,為招安。中國有太多的「文藝工作者」在沒有獲得黨的青睞以前,喜歡把自己打扮成「異議人士」,跟洋人騙名騙利,甚至僅僅混吃混喝。可 一旦有機會從「下水道」爬出來,走上「紅地毯」,他們又紛紛爭先恐後的擺出忠君愛國的架勢,殊不知暴露的卻是中國人諂媚權貴的劣根性!去年,幾個畫家因為 法國人對待北京奧運會的態度抵制了一場美展;今年,幾個導演因為澳洲人對待熱比婭的態度抵制了一場影展。中國可以說「不」,因為中國奴才輩出!
看到自己的事業後繼有人,張藝謀肯定很欣慰。賈樟柯不但執導了關於上海世博會的大型紀錄片《上海傳奇》,他還入選了二○一○年廣州亞運會開閉幕式的創意團隊,二○一一年,深圳大運會的開閉幕式同樣在等待着他呢!雖然已經貴為中國電影家協會副主席,可成龍,並不孤獨。